笔账先记着”的眼神,说:“关瞳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情绪变化的,他一直在看剧吗?”
白墨回忆说:“嗯,还看得很认真,一直在点评你们几个的演技。封先生那个故事里的少年死了的时候,他还擦眼泪来着。等说到城主穿上少年那身裙子,他忽然开始有些不对劲。”
关瞳一直搂着他的胳膊,那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关瞳的双手变得僵硬。随后事态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关瞳好像看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一样,陷入歇斯底里之中。
现在关瞳在镇静剂的作用下睡得很沉,脸上还挂着泪痕。钟眠悉心用湿毛巾帮他擦干净脸,不无担心地说:“这些油性笔的记号,得有几天才能消失吧,不知道用酒精能不能擦掉。”
白墨冷酷地说:“钟护士,酒精会伤到脸部柔嫩的皮肤,还是等它自然洗掉吧。”
钟眠大吃一惊,自责地说:“不好意思,是我考虑得不周到。”
白墨撩了一把额发,感觉自己无比英俊。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允梦泽听说关瞳醒了,去他的病房看他,问他感觉怎么样。
关瞳有点反常,安静如鸡,但情绪很稳定:“我没事啊,还睡得很好呢。”
允梦泽病床前说:“那就好。你在观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