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梦泽在这个“学姐”上画了个问号,就在这时,关先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上次提起要送关瞳去戒瘾中心,关先生不是赌气说的,他已经联系了中心的负责人,准备办手续了。他的语气很坚持,没有任何转圜余地,铁了心要把关瞳转走。
允梦泽在解释关瞳的情况和个人意愿之后,见关先生还是不肯让步,索性说:“关先生应该知道,社会上如何看待那些被送到戒瘾中心的孩子吧?”
关先生冷冷地说:“那又怎么样,他的事在他们学校早已传开了,就算再丢人也丢不到哪去。”
“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把孩子送到戒瘾中心的家长是如何被看待的,你考虑过吗?”允梦泽拿出为关先生考虑的语气说,“每件事都有两面性,那些家长也同样遭人非议不是吗?如果关先生真的这么做,应该也会觉得没面子吧。”
允梦泽当然不是真的为他考虑,只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知道怎样才能直击一个人的软肋。
果然,关先生被戳中要害,沉默不语陷入思考。
允梦泽举了几个被大肆报道的例子,说关瞳住在疗养院,会让人感觉他的父亲是愿意不计代价地为儿子提供一个安全宽松的环境,若是真的把关瞳送到中心,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