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东岳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要以为是挽回我的机会,我只是给你一个保住后位的机会。”
允梦泽想了想他不存在的后位,说:“感谢陛下如此为我着想,就不知这个机会是怎样的?是想让我为过去的事,付出代价吗?”
“我对代价、报复没有兴趣。”封东岳可是一国之君,岂是小肚鸡肠胸襟狭隘的人?“我现在唯一的兴趣,就是弄清楚你那么做的理由。”
允梦泽不解地说:“什么的理由?”
封东岳笑得讳莫如深,刺骨的眼神好像能把人扒掉一层皮,直视人的灵魂:“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论是丢下自己的爱人,还是丢下自己的病人,这种失格的事,不是你的风格。”
允梦泽皱了皱眉:“你现在是处于正常状态还是混乱状态?”
“不要转移话题,我就是我,任何时候都没有变过。”封东岳咄咄逼人,“你把我对你的感情说成是移情,我姑且认可这种说法。但移情在心理治疗过程中,不是一种很常见的情况吗?大多数病人都会对自己的主治医生产生这种模糊的感情,难道主治医生要抛弃每一个病人,不许他们依赖信任自己吗?”
允梦泽承认封东岳说的没错,对此他的确感到自责:“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