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人往往是受害者的监护人,能够将行为进行很好的隐瞒,医生很难察觉发现,所以这种病症也难以得到确认。
允梦泽分析了一下他对江闵的看法,白墨沉思道:“可能她看起来是个非常称职的母亲,我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只是觉得她有轻微的焦虑症,对江闵会产生影响。听你这么一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对了,江闵的父亲呢?”允梦泽问。
白墨摇摇头:“每次提起他,江闵的母亲都会很伤心,说他抛弃了他们母子俩,从来也不探望他们。但有一次江闵无意中说,他父亲其实去过他们家看他,但被母亲拦在了门外,不许他进门。离异家庭的事很复杂,仅仅是这样,不足以判断她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允梦泽想了想:“下午自由活动的时候,你带我过去跟他聊聊,说不定我能发现一些你没有留意到的东西。”
白墨:“没问题,不过实习生不是要过来,你有时间吗??”
星都医学院有一批学生要过来实习一段时间,下午他们来报道,允梦泽也要带几个学生。他看了一下时间,说:“你不提起,我差点忘了。那就明天吧,我先跟江闵建立起信任,不会深入聊太多。”
白墨咬着吸管点头答应,两人吃过饭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