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允梦泽一转身发现封东岳就在自己身后一步远的地方。
“你在电话里提到的江闵,是不是之前我们在晾衣服时见到的少年?”封东岳问。
“是啊。”允梦泽心说何止,你不是还生气我把高达给了他吗,“怎么了?”
封东岳抿了抿唇:“为什么那么关心那个少年,他又不是你的病人。”
允梦泽随口说:“白墨是我的搭档,我们在工作上都是互相配合的,我关心他的病人不是很正常吗。你为什么这么介意?”
封东岳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深深地注视着他心爱的宝贝。现在允梦泽还没有意识到,一旦成为血族,就意味着放弃了原本的世界,凡人的喜怒哀乐与他将再无关系,他不会再同情、帮助别人——这种状态可能将会持续几百年。
在他想要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看了到一张熟面孔。那人显然也看到了他,隔着泳池假惺惺地冲他举杯致意。
封东岳给了对方一个轻飘飘的不屑眼神,低头在允梦泽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我去跟‘老朋友’打个招呼,你在这里等我……”
虽然自打进入天台,他就一直搂着允梦泽宣示这个血奴的所有权,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他环顾四周,嘱咐允梦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