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与允梦泽有关的事,他其实根本没有理智。
允梦泽怔了一下:“你不是,答应了对方的律师吗?”
封东岳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我只是答应他,我本人不会出面,至于其他的,可没有保证。”
说完,他端起咖啡,从容优雅地喝了一口,那泰然自若、胸有城府的气质既充满魅力,也让人敬畏。允梦泽静静地看着他,突然发觉他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大概是拿出了全部的温柔和善良,可是对其他人,恐怕就没什么耐心了。
吃过饭后,封东岳把允梦泽送去疗养院然后才去上班。允梦泽给朱晓楠打了个电话,听说她要去看秦山月,便请假去找她。
两人在离岛通道附近碰面,朱晓楠见了他玩味一笑:“干吗穿高领衫,不是你的风格啊。”
允梦泽身上的几处吻痕同时发热:“……天冷了,怕领口灌风。”
朱晓楠拢了拢头发,眯起挂着黑眼圈的眼睛:“我就假装信了吧。”
去拘留所的路上,朱晓楠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说给允梦泽听。
事发当晚,从警局出来后已经凌晨四点多了。秦山月的摩托车和允梦泽的汽车都被拖车拖走去修理,她叫了辆车把朱晓楠一直送到家门口。朱晓楠向秦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