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病人,你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而且江予行那个人……”
“不管他是什么人,归根结底都是江闵的父亲,这件事要如何处理不该由你干涉,”允梦泽语气很严肃,带着失望说,“我工作上的事,你也无权干涉。”
他把酒杯和餐碟交给封东岳,淡淡地说:“我回去了,今晚我想一个人静静。”
封东岳看着他快步离开,沉沉叹了口气。他并不是想干涉允梦泽,只是有些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允梦泽独自离开宴会叫车回家,夜里躺在床上睡不着,不明白封东岳为什么在这件事上瞒着自己。是因为太讨厌江予行,以至于不希望他出现在疗养院,出现在自己面前吗?那该是多么深刻的厌恶?
但不管封东岳和江予行有什么恩怨,都不该向他隐瞒。江闵在等待父亲出现,等待有人把他从痛苦的旋涡中拉出来,这份心情允梦泽比谁都明白,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更加生气。
第二天一早,允梦泽看时间的时候发现封东岳夜里发来了几条微信,问他到家没有,睡了没有,是不是还在生爸爸的气。
他没有心情回复,匆匆赶去疗养院把事情告诉白墨,两人经过商议之后,决定先跟江予行沟通一下。白墨试着联系江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