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
“我?”允梦泽怔了一下,“我并不是儿童、青少年心理方面的专家,白医生……”
“白医生的确不错,”江予行似笑非笑地说,“但我还是想由允医生负责江闵的后续治疗。”
允梦泽没想到江予行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且似乎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
下午封东岳打来电话说要开会,可能很晚才能回去,让允梦泽不用等他吃饭,但可以给他留点吃的。允梦泽顺便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封东岳。
“你答应他了?”封东岳的声音,听起来明显不是很高兴。
允梦泽说:“其实我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因为我跟江闵有相似的经历,比其他人更能理解江闵的感受,会更好地为江闵考虑。而且我答应他,也不仅是为了江闵,更是为了我自己。”
之前他就说过,他在治疗江闵的同时,也是在治疗自己心里那个受伤的少年。
电话里一阵沉默,封东岳不置可否。因为他还要去开会,两人便挂了电话。
下班之后允梦泽买了菜回家做饭。虽然封东岳让他别等,但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吃饭。做好饭菜之后,便去沙发上看各种诊断报告。
封东岳这场会议从下午五点一直开到快十点,包括他在内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