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梦泽起身说,“我吃好了,还要回去吃药,失陪。”
江予行一把拉住允梦泽的手腕:“允医生,我只是想关心你。”
见允梦泽没说话,江予行站起来注视他说:“其实我也不想给你和东岳制造麻烦,可自从那天跟你喝过咖啡之后,我总也忘不了你的事。我和东岳大概是有什么孽缘吧,总是看中同一个项目、同一块地,现在又……允医生,东岳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而且我说过,我跟他不一样,对生意上的输赢没有那么强烈的野心和欲望,你跟他在一起会很累的,我……”
“江先生,”允梦泽打断了他的话,把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我不是能带来效益的项目,也不是寸土寸金的地皮,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无法给你带来强烈的刺激感和竞争感。以江先生的身份地位,在人背后搬弄是非挑拨离间的行径是不是有点卑劣呢?我保持沉默是我的涵养,不代表我听不懂、不生气,请不要把我的客气当成你得寸进尺的理由。”
江予行急迫地说:“允医生你不要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
允梦泽拉开两人的距离,郑重严肃地说:“我和东岳早在三年前就认识了,我们所经历的事是江先生无法想象也无法理解的,他给我的一切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