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刚刚滚走的女人,忽然坐了起来。
大半夜的,饶是霍时彦也被她狠狠吓了一跳。
……
慕澜是被热着了。
她穿了两件衣服,裹着被子,额头捂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身体的燥.热让她心情也受到严重影响,睡眠质量直线下降。
所以她坐起身后,便开始脱衣服。
米色的针织衫被脱掉后,慕澜又开始扒拉仅剩的吊带连衣裙。
发圈被她误扯了下来,女人嘶了一声,自己把自己弄疼了。
一直旁观的霍时彦堪堪稳住心神,终是看不过去了,起身一把拽过那瞎折腾的女人。
大手拢着慕澜的长卷发时,他的动作不自觉的放轻。
帮她把头发理好,男人摁住了慕澜剥衣服的手,沉声,“别脱了。”
慕澜艰难的将眼睛掀开一条缝,往声源处瞄了一眼。
还是那个模糊不清的男人,声音像极了霍时彦。
她想自己肯定是做梦了。
果然,要彻底忘记一个曾经深深爱过的男人,比想象中更难。
慕澜勾唇笑了。
她笑自己真傻,时至今日还会梦到霍时彦。
可既然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