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陷入长久的沉寂。
男人一动不动,像是僵住了,亦或者完全没有想到刚才那些话是慕澜亲口说的。
她说……复婚吧。
喉结滚了滚,男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激动却又无措,连声音都轻微颤抖着:“澜澜……你再说一遍。”
“复婚。”
“再一遍。”
“复婚……”
“再一遍。”
“霍时彦,你耳聋了?”
“没,我就是……怕这只是一场梦。”
……
铃声打破了车内静谧美好的氛围。
慕澜缩回了圈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去摸手机。
霍时彦俯身,细腻的吻顺着女人耳垂延伸至脖颈,动作轻且柔,呼吸粗又重。
电话是慕焉打的,语气很急。
“澜澜,你在哪儿?”
慕焉昨天才回国,沈浪告诉慕澜,说那位医生认为慕焉的腿还有救,只不过需要长达两到三年的特殊治疗,费用不低。
慕澜很开心,因为她明显感觉慕焉比之前开朗了。
这会儿听她语气如此焦急,慕澜揪住了霍时彦的耳垂,捏了捏,示意他不要乱动。
另一边不忘问慕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