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
在林锋对她说出酒菜这件事的时候，她就知道少爷并没有事。
“思考啥呢？”
林锋斜靠在空中，晃悠着酒杯说道。
“我在思考，现在的咱们还是咱们吗？”
吕小布笑道：“毕竟，咱们两个现在的身体，按理说只是一个分身，而现在，因为主体的消失，咱们两个倒是成了主体了！”
“还真特么的是个哲学问题。”
林锋翻了个白眼：“我记得在天朝就有过这个问题吧！一艘船将零件全都换了一遍，那这艘船还是不是原本的船！”
“对啊，我就是在想这个问题啊。”
吕小布坐在林锋对面，挨个拍了拍五女的手，表示安慰。
他们两个此时此刻的身体都是真身。
是他们预留的后手。
为了防止被不可抗力牵连，他们甚至切断了这两具分身和主体的一切联系。
也就是说，这两句身体说是一个独立的人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吕小布才会问出这么一个哲学问题。
“那要是照你这么说，那些滴血重生的，元婴夺舍的，不也都得考虑他们自己还是不是自己这件事吗？”
林锋懒得纠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