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练习室。
练习生们大多已经回宿舍休息了,陆嘉禾站在空荡的练习室里对着镜子一次次的继续练习着野兽的舞蹈动作。
没有人有什么真正的天赋异禀,更多的是长久坚持不断付出的努力。
就如同读书时期那些上课听课下课玩闹看上去并没有太努力的人,实际上却是熬到凌晨的挑灯夜读,在没人见到地方付出好几倍的努力。
陆嘉禾从小就热爱唱跳,家人觉得她不学无术她就表面装作不去触碰,实际上却在陆嘉文的掩护下利用着一切时间去做这件事。
眼看着时钟就要转到十二的位置,陆嘉禾定了定神,抛开那些过去的回忆,等着野兽的旋律再次响起不自觉的投入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陆嘉禾弯身扶着膝盖喘气,即使室内开着温度适宜的空调她也是大汗淋漓,感受到汗水糊进眼睛里的一点刺痛,她毫不在意的撩起衣摆擦了擦眼睛。
擦到一半却发觉了些不对。
因为刚刚揉的过于用力,她的视线还有些模糊,却透过镜子的反射看到了一团坐在门口的身影。
待视力恢复,她才看清那人是谁。
是消失了好几天的陈清月。
她穿着简简单单的T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