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想法一直保持到了公演后的第二天,她连着两天看到顾意澜的化妆师大晚上去了陈清月房间里,然后直到半夜十一二点才离开。
心里不自觉的就泛起了一股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小小的酸意。
这股不为人知的小酸意驱使着她第三天十一点半结束了自己一天的练习后左拐右拐甩开顾意澜和其他室友,偷偷蹲到了陈清月门前。
陈清月的房门关着,透过门缝里面递出些亮白的光,映照着陆嘉禾脚前的一小片地板,听着里面传来的模糊的说话声,她脑子有些懵。
我在干嘛呢?
陆嘉禾有些懊恼的在心里想着,她连脑子都没动就莫名其妙来了这里,现在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来进行下一步。
她暴躁的抓了抓头发,转身打算走,刚走了两步又在唇边“啧”一声,面无表情走回门边,一屁股坐地上,生根了一样。
*
陈清月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她能感觉到陆嘉禾在躲自己,可她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她能感觉到陆嘉禾对自己是不同的,可陆嘉禾最近偏偏又像是在刻意的疏远自己,连一直以来的“妹妹”都不喊自己了,转而代之的是冷漠清淡的清月。
很久没有冒出头的黑暗心思又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