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指了指门口门牌上的图案,“我有幸见过一次,和这个一模一样,您就是当年南迁过来的地瑶族人吧。”
婆婆迟疑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闻起来:“你说的那户人家姓什么?”
“姓许,他说过他们那一寨子的人都姓许”
“你……”婆婆张了张口,半天没说出话来,过了好半晌才侧过身,“你们先进来吧。”
众人心中一喜,连忙跟着走了进去。
这位婆婆家进门是个院子,里头挂着成串的野生菌、土豆、辣椒等食物,几只小鸡仔正在中心追逐,其中有一只走的歪歪斜斜,宛如碰瓷般吧唧一下撞到了陆嘉禾脚边,嫩黄的小脑袋蹭了两下,然后趴在她鞋子上打起了吨儿。
后头的摄像机连忙靠拢拍下这一幕,陆嘉禾却难得的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这只大胆的小鸡崽子,动脚也不是,不动脚也不是,生怕吵醒了它。
她轻轻挪了挪脚,小鸡崽感受到头部的倚靠没了,有些不悦的“咯咯咯”叫起来,声音却又软又细,听着奶凶奶凶的格外娇气。
陆嘉禾盯着它看了一会,只觉得这小鸡崽给自己的感觉有些熟悉,直到它再次挪到她鞋子边哼哼唧唧的蹲下这才想起来,又娇又软还有点儿脾气的小崽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