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送走了厉恩廷,宁爵西走过来,拉开椅子,没看她,话却是对她说的:“怎么吃这么少?一直在听我们的谈话?”
“嗯。”她停下手并不否认。咬着筷子看他:“你也听说了外面对厉恩廷的风言风语?”
他夹了一块没有刺的鱼肉放到她碗里,这才说:“你刚才也听到了,我已经警告他了,是翩翩自己要嫁的,你我都无法阻拦。”
“翩翩知不知道?”
他优雅的咀嚼着香软的米饭:“你还不了解那丫头,一向是自作主张惯了,从我的观察来看,她对厉恩廷应该是比较喜欢的。”
“我也这么认为。”秋意浓低头把鱼肉放进嘴里:“从我对翩翩的了解,她嘴里说把厉恩廷当哥哥,其实已经超出了男女之情。听说厉恩廷挺尊重她的,还没碰过她……”
最后这句刚一说完,她发现说漏嘴了,他虽是翩翩的表哥,可这种事情说出来多少怪怪的。
宁爵西倒是见怪不怪的神色,语调微淡:“你见过不吃肉、只吃素的老虎?”
秋意浓反驳:“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
男人喝了一口汤,慢条斯理的放下勺子,手指扣着桌面,唇角染着笑:“这么说刚才试的不够,要不要再来一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