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就控制不住想要反击。昨天她嗓子都叫哑了,他像个恶魔一样一味索取。
是个男人都不会允许自己在这方面被女人嘲笑。
宁谦东反唇相讥:“你要是忘了昨天你是怎么哭着求我快点结束,我不介意再多来一次,让你再体会一下我是不是硬不了多久?”
曾玉滢靠在沙发里,肩膀颤抖。怒气克制不了:“宁谦东,你吃你的药,但你不应该用在我身上,我看新闻媒体这两天一直在报导,你即将与另一豪门千金联姻。你应该用在你的未婚妻身上!让她对你从此欲罢不能,那该多好!”
宁谦东风轻云淡道:“那门亲事是容老头的个人意愿,我已经明确拒绝了。你打电话要过来找我,我已经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我说不方便。你非说要当面跟我谈。”
曾玉滢跟着想起了昨晚给他打电话时,他说不舒服,改天再说,她当时以为他是推托之词,才会杀过去的。
若是知道那是个陷阱。她无论如何不可能会去。
“你既然拒绝了这门亲事,那你为什么要吃药?我在电话里不知道你那里的情况,你直说不行吗?”
宁谦东声音变得冷静如枯井,听上去幽深无比:“大概是因为当时欲火焚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