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隙,又对着简白啃噬了一番都未真正亲到简白的双唇,他火气嗖的一下起了头,转而在简白脖子那啃咬了一口,伏在简白身上喘息,嘴里喃喃道,“Ben,你知道吗?我喜欢了你七年,整整七年啊。”
他用手去抚开简白额头的发丝,就着昏暗的灯光又仔仔细细瞧了眼身|下已经恍惚迷离的男人,在他俊俏非凡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后继续说,“余光不适合你,他他妈的就是个骗子混蛋,对他来说所有都不及他自己。李可儿那么爱他,你看到结果了?”
“李可儿为了他当年东奔西走,差点去卖了,没有李可儿他永美能有今天?他但凡是个男人就他妈的该去把李可儿从我舅舅那抢回去!说到底他他妈的就不是人,没我们阮家,他能有今天?”
“Ben,他现在是在利用你,你之前已经吃过一亏了,怎么还向着他?他给你灌了什么迷药?我也有药啊,你要不要再来一口?”
说完拿着酒瓶子就要给简白继续灌。
余光闯进来的时候,简白已经在阮晋文怀里昏昏沉沉了。
简白对致幻剂里的成分有药物过敏,所以一下子灌得多,来不及抢救的话很可能造成窒息,转而死亡。
阮晋文虽没喝掺东西的酒,但他晚上喝得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