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极好的,他没道理对我下手啊?”
牧红鱼也忍不住插话道:
“对啊!流玥,那纪玉荣我也是认识的,人挺好的,应该做不出这种阴险毒辣的事情。”
“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不是他,难道还是你自己给自己下毒么?”
楚流玥对二人的话不以为然。
如果真的没做什么,那刚才纪玉荣为何看到她那么心虚?
牧红鱼二人相顾无言。
楚流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直接将他抓来问吧?那就算他做了,他肯定也不会承认的啊!”牧红鱼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仁有点疼。
楚流玥扫视一圈,看到廖中书旁边放着一个空碗,隐约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药香。
“这是你喝药的碗?这么这么干净?”
廖中书点点头。
“每次喝完药,玉荣都会立刻将碗拿去洗干净,他说那药的味道太冲,担心影响我休息,所以每次都会特意等我喝完拿走,洗好了再拿回来…”
廖中书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看着那药碗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
“…难道,真的是他?”
一开始他还觉得这是纪玉荣照顾他,心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