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来,如何?”
张妈妈好声好气的劝道。
“本公子今天只要她作陪!旁的谁也不要!她人呢?让她出来!”
或许是因为喝醉了,夏侯廷安变得比寻常时候更嚣张了些,甚至敢在春风楼如此叫嚣了。
张妈妈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拦在了他身前,颇为为难:
“二公子,您也不是第一次来咱们春风楼了,这里的规矩您也是知道的。柳儿姑娘要休息,便是我,也劝不动她出来啊!她那小脾气一向是倔的很,就算是勉强出来了,肯定也扫您的兴。最近咱们这新来了一个姑娘,弹琴是一绝,要不给您带来看看?”
夏侯淳安却是不听,一把将她推开!
砰!
张妈妈被猛地推到了栏杆之上,撞得腰疼不已。
夏侯廷安不屑嗤笑,一边往上走,一边讥讽道:
“弹琴一绝?你懂什么?本公子听过这天下最好的琴!旁人,岂上的了台面!?别脏了本公子的耳朵!”
张妈妈神色微变,隐隐知道他是在说谁,胸腹间的怒火压了下去。
她扶着腰跟了过去:
“二公子,这实在是不行——”
夏侯廷安十分烦躁,满脸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