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再无人敢那般放肆。
夏侯廷安今天是喝醉了,脑子糊涂才敢这么干。
但他们不是应付不了,实在是不用水柳儿亲自出面。
但水柳儿却只是笑。
“麻烦张妈妈将二公子请到那边的包间,我收拾片刻便来。“
张妈妈满心不解,但也只好照做。
夏侯廷安大摇大摆的进了包间。
他若是清醒机敏一些,便会觉察到不对。
可惜此时他什么也看不出来,反而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将她们都镇住,心中暗自得意。
没一会儿,水柳儿果然抱着琵琶来了。
她冲着张妈妈使了个眼色:
“张妈妈,二公子身份尊贵,还请给二公子上咱们这最好的酒。”
张妈妈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但还是照做。
很快,下人们就将酒送来了。
夏侯廷安拍开,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正是上好的竹叶青!
房间内,此时只剩下了夏侯廷安和水柳儿。
水柳儿十分温柔的问道:
“二公子想听什么?”
夏侯廷安想了想:
“挑你最擅长的就是!”
说着,又开始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