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细致地打量锦溪。比起吴越女子的娇柔,锦溪身上多了份豪迈,这也许和东陵帝的宠溺有关。不过却依旧单纯了,端看锦溪对景帝说话的语气,和不谦称来看,便是被宠坏和过度保护而不懂世事的人。
顾梓菡环顾了周围众皇子,如此单纯的锦溪此番恐就如那掉进了狼堆里的绵羊一般,恐难自保。
不过这不是她所关心的。她没这个闲暇去管他人之事,她只在乎吕荣会如何利用锦溪这枚棋子。
夜里,顾梓菡独自一人来到四爷那。
宴会上七爷说他病了,不知严重否。三日前她见他还是好好的。
她隐身在院里的大树上,等了半天却未见四爷出来。平日这个时辰他都会来院子里坐坐的。
刚想着,屋门推开,四爷身旁的贴身侍卫左冷走了出来,手里提药罐。
左冷拎着药罐出了院。
她凝眉沉思稍许,而后脚尖轻点从树上落到屋门外。
她踌躇稍许,而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只点了一盏灯,淡淡的药味进入她鼻中。
绕过屏风,四爷正躺在床上,他闭着双眼,看来因是喝了药睡下了。
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而后俯身,纤细的手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