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当不同。但没几日四爷又宠幸了其他的侧妃、夫人,而后王妃入府,这佟夫人到让人给遗忘了。如今有了喜,一旦生的是儿子,日后当是母凭子贵。”
“那也得要她生得了才好。”一名奴婢出声道。
“你是何意思?”
奴婢压低了声音道:“你们想想,那菡妃是何许人。本是受着四爷的独宠,四爷突然临幸了其他侧妃和夫人,而如今又是王妃入了府,地位猛降。如若佟夫人再生个儿子,这在府里的地位恐是不保。以她的手段,如何会让这事发生。”
“不会吧,怎么也是四爷的子嗣,她便是再胡为也不敢吧!”
“那你可是小觑了她,她可是昔日宜妃身旁名声大噪的菡姑姑,那手段恐是你们没见过的。”
说着奴婢压低了声音道:“我且听说了,这菡妃恐是怀不上孩子的。”
“谁说的?”
“不知,不过四爷一直独宠着菡妃,却不见菡妃肚子里有任何消息。当是假不了。”
“就是,我也听说了。说四爷只要在府里,时常都去菡妃那。每日早晨奴婢收起的白绢不少,但却不见菡妃肚子里有任何消息。我听说,四爷便是因此才去了其他侧妃、夫人那。”
“我想也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