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是如何看待菡妃的,但就我所了解,菡妃跟我吕家的确是有私仇。她所做之事不过是为报仇而已。小悠也不过是她报仇途中的棋子而已。”
“你如此,可是有所证据?”吕驰动摇了几分道。
“二哥可还记得奶奶是何变得今日这般的?”吕梓冉反问道。
吕驰眉头拉拢。张姨娘毒杀昔日惠嫔腹中之子而陷害于他,奶奶为救他而顶罪。被收大理石,而后奶奶服毒自缢,虽未死,但却成了如今这样,瘫痪在床榻上,连自理能力都无。
吕梓冉一脸凝重道:“昔日爹虽然得罪宜妃,但那时宜妃跟萧家关系甚僵,断然是不可分心来对付我们吕家。若我想得没错,一切都是当时身为宜妃身旁菡姑姑的菡妃所谓。她如此做,若只是为了讨好宜妃却太过大费周折。唯一能解释的便是她与我吕家有仇,如此做是为了报仇。”
听吕梓冉如此说,吕驰细想过往总总,却越发觉得吕梓冉说得有几分道理。
见吕驰动摇,吕梓冉继续道:“那时,菡妃不过宜妃身旁的宫婢,与四爷无一丝瓜葛。菡妃从那时便开始对我吕家布局,所以小悠之事,当是她为复仇而布的一枚棋子。与四爷定然无关。”
吕驰听着吕梓冉的话,心里觉得甚为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