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人将四爷府给围住了。”
景帝一听大怒道:“谁给他们这个胆儿的。”
“是哀家!”一阵威仪的声音从御书房外传来。
接着便见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屋里众人立马跪地行礼,景帝起身相迎道:“母后怎么来呢?”
太后跟景帝在一旁的暖塌上坐下,太后用眼神看了眼身旁贴身姑姑,姑姑会意打发了多余的人出去。
景帝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南宫平心里暗忖,东营围了老四府里,而这南宫平便掌握着东营。如今南宫平跟太后一同来了他这,事情恐有蹊跷。
景帝收回心思,对着太后恭敬地问道:“母后,东营将老四府给围住可是母后下的令。”
“不错,是哀家下的令。”太后大方承认。
“儿臣不懂。”景帝眉头拉拢。
太后看了一眼德井沉声道:“德井,怀里藏的什么,给哀家拿过来。”
突然被太后点名,德井心里一颤看向景帝,他怀里放到便是方才让皇上大怒的那个奏折。
见德井不动,太后厉声道:“怎么,如今这吴越还有哀家不能知道的事情?”
德井一听立马身体一哆嗦,目光看向景帝。
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