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萧云溪。
萧淑妃嘴角划过一抹玩趣的笑,一直吕梓冉唱独角戏却也乏味,这好戏也当是该上演了。
萧云溪手中的茶杯缓缓放下,语速不快不慢道:“以往萧家在宫里头有个当嫔妃的姑奶奶,幼时曾见过一面。记得她私下成说过一番话与妾身,当时年幼记不全,但却也依稀几个大概。
大意是如此,她说这后宫便如一个战场,为仁者,优则独善其身,但这也不过是一半去一半,又去一半再去个一半的渺茫之机,但劣则消迹于天地。然为狞者,优也不过是得个全尸。若想安然于下,则当取二者之中。
如今见惠妃娘娘这份气魄当是有几分摸样,但且别是找了前人之样学之。毕竟效颦之事,做得好也不过是个效仿,做得不好也便是个笑话。”
众人心里暗自猜疑,这萧家在这宫里头当过嫔妃的也有几人,但能让这萧云溪称为姑奶奶,却又有得几分影响之力的当数昔日先帝的宜妃。
然这宜妃为权时刻算是霸道至极,便是当今太后昔日也是在其底下小心度日。今日萧云溪在这当下提起,可是被这惠妃的态度给激急了乱了方寸。如此看来,这萧云溪还是稚嫩了些。
吕梓冉哼声一笑道:“萧秀女这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