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以为后日岐国才入城的。”顾梓菡清冷的声音道。
“如今这祭城如同空城,今日和后日有何区别。”嬴琛凝视着顾梓菡道。
顾梓菡换了一只细笔,“也是,不过两日而已,十爷何必费如此大的心思。”
嬴琛眼眸微眯,“你这话何意?”
细长的毛笔勾勒出轮廓,顾梓菡不冷不热道:“十爷费心在吴越军中传出十爷与哀家的流言蜚语,逼得吴越士兵纷纷出逃。十爷的心思让人费解。”
嬴琛一笑道:“果真是骗不了你。不过本王以你会下令杀了出逃的士兵的。”
“如此哀家便成了吴越的罪人。”顾梓菡淡淡道,手中毛笔笔头沁入如清水中,水立刻染成了黑色。
嬴琛走到顾梓菡身后,在其耳旁道:“成为罪人又如何?”
顾梓菡眼眸微动,“十爷这是要釜底抽薪啊!”
嬴琛伸手环住顾梓菡的腰,“没了吴越,你便无了念头,才能安然待在本王的身边。”
她微微侧头,嘴角微扬道:“哀家以为哀家这身份对十爷的帮助当会更大。”
嬴琛伸手攫住顾梓菡的下巴让其与之对视,“的确,吴越太后的身份对本王极其有用。但你这女人太不安生,本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