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牛红时,露出十分满
意的神色。
“吉祥的老板?我记得了。他前些日子跟我祖父母提过这件事,确实是年纪大
了,想回杭州长子那儿养老,嫂子不必担心遇到骗子。吉祥的生意一直不,蟒大哥
要是不帮牛老管码头,这营生值得考虑。”采蘩觉得还真不。
“我也是这么想的,前头做个营生,后头过日子,不必再像以前一年到头在外
奔波。真是样样都好,价钱本来也好。”牛红叹口气,“我之前跟掮客胡说是从杭州
的,所以他才带我来这里看宅邸。结果谈得七七八八,老板问我是不是杭州人,我
想既然要成交了,总不能再胡说,就实话说不是,老板便不肯卖了。我好说歹说,
他就把价钱加了一倍,一千变作两千,逼得我作罢。老板说这是新杭会里的规矩,
不是同乡,价格便得翻一番。”
新杭会就是一个坊,坊里多数人跟杭州沾边。
采蘩沉吟,“老板并非为难嫂子,是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房子生意转卖给外
乡人时要贵出一些,因怕外面进来的人不照新杭会的约定俗成,做生意乱来,坏了
整个新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