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他带上一只装着药材的布包,还有一小袋银针便出了门。他现在随时都带着一小包银针,而银针也成了他常用的行医工具。
夜晚的天空月朗星稀,不需要电筒也能清楚地看见路面。
凌枫向何月娥的家中走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今晚的治疗将是最后一次治疗,何月娥的病也就痊愈了。
想起何月娥,凌枫的嘴角便浮出了一丝“坏坏”的笑容。那么漂亮的俏寡妇,每一次都是脱光光的泡药汤澡,他上下其手给她推拿治疗,难道这不是一种福利吗?
何月娥的家里亮着灯,朦胧的灯光在夜幕下就像星星一样耀眼。
凌枫伸手敲了敲门,咳嗽了一声。
这是他与俏寡妇约定的暗号,三下敲门声,一声咳嗽,这样俏寡妇就知道是他来了。
果然,屋里的寡妇连问都没有问一下门外是谁,直接就打开了门。
俏寡妇的身上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衣,穿得非常露。半开的领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嫩肤,前面让人充满幻想。衬衣下面,一双雪白晶莹的腿毫无遮掩地曝露在空气之中,犹如象牙箸。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但凌枫还是为之呆了一下,心中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