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木婉音举起枪柄向凌枫砸了过来。
凌枫没法躲闪,眼睁睁地看着金属枪柄向他的脑袋砸来,却就在眼见要砸中脑袋的时候,他忽然说道:“血!”
“啊呀!”木婉音一声尖叫,慌忙退后。
凌枫笑了一下,“我是提醒你,你拿枪柄打我的话,我会流血的,血也会喷溅到你的身上,我想你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吧?”
严重的洁癖症患者在见到脏东西的时候会极端不适应,遇到一些过敏的东西甚至会休克。凌枫知道这点,也知道木婉音的这种毛病,岂有不好生利用一下的道理。
“你等着,我去让人给你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我再来审问你!”木婉音气冲冲地走了。
她并不知道,凌枫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
“能不能给我带一块面包?馒头和包子也行,我饿了。”凌枫冲着她的背影大声说道。
“你去死吧你,你休想!”木婉音回头,恨恨地骂了一句。
凌枫不出声了,静静地等木婉音的脚步声远去。直到听不见木婉音的脚步声的时候,他才猛然法力,左手和右手使劲起往左右两边拉扯。一百多年的内力聚集在他的双臂之上,他的双臂简直就像是用铁水铸的,一块块肌肉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