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现在正式宣布拘捕你。不过你自首的态度是端正的，我会向法官求情的。”
“结束了，嗯？”田伟的眼神变得恍惚了起来，很累很累的样子，而就在几秒钟以前他都还是很兴奋的样子，还面带笑容地谈着他给一个交通局领导安排了两个小姐陪睡的事情，而那次性贿赂之后，他得到了一个修路的工程。
蒋兴汉点了点头，向门口走去。他要给华芳市长打一个电话，这么严重的事情他必须要上报。走出审问室，他关上了房门。然后他看见了站在玻璃墙边的黎倩和柳洁，他走了过去，“都结束了，你们还在看什么呢？”
柳洁抬手指了一下审问室里，神情怪怪的。
“有什么好看的？我刚从里面出来。”蒋兴汉嘟囔地说着话，视线却移到了玻璃墙上。就在这一刻，他僵在了当场。
审问室里，田伟不停地晃着头，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什么。这个时候的田伟，和刚刚侃侃交代罪行的田伟截然不同。这个时候的田伟看上去很疲累，很困倦，也很困惑。
“怎么回事？他刚刚都不是这个样子。”蒋兴汉说。
黎倩和柳洁同时耸了一下香肩，她们的动作和一致，那感觉就像是她们拥有孪生姐妹那种心灵相通的能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