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人,这事儿真的不是我做的,是长笙,长笙做的啊大人,这个贱丫头将事情撇得一干二净啊大人,不是我的错,是长笙!是长笙啊!!!”
李大娘被人拖走,鲜血蜿蜒了一地,尖锐凄厉的声音直到她都消失不见了都仍然清晰可闻,浣衣局内的旁人大气都不敢出。
夜晚除了沙沙风声,就剩下彼此牙关打颤的声音,等玄裳一走,众人才纷纷长吁了一口气。
“真是吓死人了。”
“没想到玄裳大人竟然不想杀了李大娘?不过留她一条命也很惨了,手脚筋都被挑断了,那不就成了废人么?倒是长笙有福气,皇上可从未赏赐过谁,这可是独一份呢。”
捧着手里沉甸甸的十两银子,曲长笙心思凝重。玄裳不过是自己临时发挥,听见了李大娘管她要十两银子,他就恰好给她十两。
是赢尘要玄裳来的,而他想要做什么?仅仅只是给自己十两银子就走?这并不像是赢尘的风格。
帝王的衣袍被风吹得微微掀起,他端坐在龙撵之上,邪睨前来复命的玄裳:
“你给她十两银子,意欲何为?”
“属下知晓皇上的心思,这侍奉过皇上的人,岂能容旁人践踏。”
“只是,皇上若是想提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