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攥着我的荷包吧?”
“你——”
“不是吧李青禾。”李青禾脸面挂不住,旁边的宫女嫌恶的道:“你竟然是这种偷鸡摸狗的人啊?怎么跟那个李婆娘一样?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大家也都看见了,这丝线,是今天-皇上赏赐,让我给绣花的。”将她的手都回去,长笙下地:“今日宋总管特别的提点,要是这丝线丢了,我们谁也别想活。她现在这样,就是在害我们。”
“是啊李青禾,我们可要告诉你,你不要把你家里那些偷鸡摸狗的小毛病带进宫,你们死了不打紧,可不要牵扯到我们的身上。”
“可不是嘛,走了一个李翠,现在来了个李青禾,一个呢,撕了皇上的衣服,一个要偷皇上的丝线,这才来多久啊,下一次是不是要把我们每一个人都偷干净了?”
众人纷纷应和。
李青禾是个厚脸皮,却也经不起这么嘲讽,涨红着脸,哆哆嗦嗦的指着曲长笙:“你这是血口喷人!”
“是不是我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清楚。”长笙将自己的被子抱起来,“麻烦大家能不能给我腾个地,我这丝线要是被哪个不干净的人给偷走了,咱们小命难保。”
“那你就住在我们旁边。”一宫女顺着挤了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