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裳出门之后百思不得其解:“你不是成天宝贝着那个披风谁也不让碰的吗?”
“不过就是一件衣裳丢了丢就丢了哪有那么多的废话。”崇凛心虚,索性就恼了似得:“你是不是太闲了,还跑来问我的披风。”
“……”碰了一鼻子灰,玄裳瘪瘪嘴。
这家伙一定有事。
曲长笙迷糊睡醒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只是看月色正好,身上还裹着崇凛的披风。
软缎子的,上面的花样绣得很精致,被她沾染了些许灰尘和血渍,这得给人家洗干净送回去。
曲长笙穿着鞋子下地,双足宛若碎片扎入肌肤,痛的她脸青一阵白一阵。
端着脸盆去井边打了水,接着银白色的月光,曲长笙将披风放进去,用一只手细细的搓洗起来。
“你在做什么呢?”
曲长笙心中一凛,惊慌的站起身子,脸盆险些被她弄撒,一扭头,崇凛正用那总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她,视线下移,又见水盆里面泡着他的披风,当即双眸一沉,隐有愠怒:
“你这手还想不想要了?”
“我不过是给大人洗洗衣服,大人的衣服脏了,血渍要马上洗才会洗的干净。”长笙又蹲下去,崇凛粗眉拧紧,一把将她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