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裳顿时将矛头直指长笙。
柱子也有些紧张了,他捅着长笙的胳膊,虽然他知道这事儿完全是在污蔑:
“你解释解释啊,我们两个根本就是清白的。”
只可惜这丫头挺的板儿直根本就不畏惧对面的人拖过来的脏水。
“有什么可解释的,我做事光明磊落,光明正大。”
玄月牵着马往前走,闻言回首,只见那姑娘跪在地上,虽说身子矮了一截,可气度这要比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盛。
她隐隐的感觉到此姑娘并非池中之鱼。
甚至她觉得有一丝危险,在若有若无的压制着她。
执法司——
“你们两个谁先来,谁先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玄月坐在主位上,尽管从远处而来,风尘朴朴,也难以压制她身上与生俱来的那种魄力。
她这话是看向长笙的,她希望是长笙先来,没想到长笙垂眸,45度角,斜望着地面,根本不看她一眼:
“让他们先来吧。”
这个丫头很稳重,不像是往常的一些人被冤枉了,叽叽喳喳的就要辩解,他什么不说,似乎是在憋着什么大的。
玄月的心难得的感觉到了浮躁。
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