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抓住她的手,眼看她踌躇口吐白沫:“姨母!!”
“咋回事儿咋回事儿?”狱卒匆匆忙忙的赶来,见罪犯竟然这样也吓了一跳,慌忙将锁头打开,可为时已晚。
李青禾已经断了气,白沫顺着口缓缓往下流动,她瞪大了眼睛,面目狰狞,死相极为痛苦。
“怎么会这样啊,长笙姑娘?”害怕摊上事儿的狱卒看向长笙:“这人刚才还好好的呢。”
长笙沉默一会儿,走进狱中,推开狱卒,自己观察李青禾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
“她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什么也没吃过啊,他们来这儿都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呢。”狱卒一个头两个大:“怎么这人说死就死了?长笙姑娘,这事儿可跟奴才没有任何关系啊,奴才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您,您可不要怪罪在奴才身上啊……”
狱卒在旁边喋喋不休,长笙眉心一皱:“闭嘴。”
她将李青禾的尸体翻了个身,惊讶的发现在李青禾脖颈上,竟然插着一根银针。
显然是刚刚扎入的。
长笙抬头看向这监狱里面唯一的一扇窗户,刚好正对着李青禾刚才站着的方位。
是她想要告诉她的身世才惹来的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