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玄月,姐,咱们祖坟上冒青烟啊。”
“少献殷勤,还有什么,她除了这些,还说什么了?”
曲长安咂咂嘴,心里暗自唾弃她的不解风情,仔细的琢磨琢磨:“哦对,她还去找娘了。说有些话要跟娘问一问。哎,曲长笙你去哪儿啊!”
长笙上马,策马前行,直奔关押李翠的库房。
而她终归是晚了一步。
库房已经人去楼空了,李翠少有的衣服也被人给收走了,现场没有任何挣扎打斗过的痕迹,很显然是玄月已经将她娘给带走了。
长笙咬牙,出门上马,刚要走,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的唾骂声:
“你这个扫把星!是不是你成天捣鼓那些破东西,才让我的那棵树枯了的?他娘的!”
关押李翠的库房本就偏僻无人,谁又会在这儿跟人有了争执。
长笙寻着声音走过去,只见三三两两的灰衣小太监,腰间带着绿色的腰牌,显然是园艺太监。而他们正在拳打脚踢另外一个,那个太监蜷缩在地上不说疼也不嚷嚷,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须臾,为首的胖太监揪起他的脑袋,长笙这才看见小太监的脸已经被人打得沾满了血渍:“宋元你说,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