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绷得僵直,又像是个战战兢兢的小白兔了。
她悄悄的抬眼看了一眼赢尘,只见对方双眸中满是清明,一点杂念都没动似的,惹得长笙更是愧疚难当。
难道重生一次自己色的冒油了?
忽然身前的人低下头来,呼吸与他贴近,那薄唇近在咫尺。
声音性感的似是要勾入她的心里去。
“喂朕。”
她的心扑通一声,不自觉的缩着身子。
“奴婢怕伺候不好皇上,您还是自己吃吧。”
赢尘愈发侧过头来,像是要吻她的姿态,却又像是光明正大的在等她投喂。
“朕说了朕的手在用,若是朕松了手,你岂不是会摔倒?”
长笙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奴婢绝对不会摔倒的?”
“哦?是吗?”
身前的力道突然上压,搂在她腰后的手跟着放轻了力道,长笙只感觉到力气在迫使她向后压着身子,已经开始站不稳了。
手中的碗抖了抖,汤匙与碗都发出激烈的碰撞声。
长笙终于卸甲投降一把用空余的那只手揽住了赢尘的脖子。
“皇上……别压了,我输了。”
略带惊慌的轻软小调,几乎是让赢尘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