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的爸爸失联多年,妈妈再嫁,和他一起生活的外婆长期承受超越孱弱身体所能承受的辛苦劳作,最终也离开了他。
妈妈带着与他同母异父的小弟弟回来奔丧,本想留足七天,可她的新丈夫千里迢迢追了过来,醉醺醺地给了秦颂妈妈一顿拳打脚踢,强迫她马上离开,立刻回家给他做饭洗衣。
被唤去教师办公室时,他两手揣在外套口袋里,掌心捂热躺在里面的美工刀。
“...秦...秦欣同学。”她拾起他胸前校牌念他名字,表情不似其他老师那么严肃。
他收回漫无目的的视线,俯视坐在朱红色靠背椅子上的她,本不想开口说话的他不得不矫正她:
“...颂,不是欣。”
“啊——”她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脸上神采流转,眼中藏着洞悉的笑,“欢乐颂的颂吧...就那首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下课后杂乱的教师办公室里,说话声、笑声、吵闹声、责备声...各种声音中,独独她笑眯眯给他哼了一段欢乐颂。
还是走音走到姥姥家的那种。
可秦颂那城墙一般的决心就这样皲裂了。
“...名字很好,人也好看,”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