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屹笑起来,接得很快,指着跨江大桥说:“梁。”
目光转向树木丛生的另一边,声音柔了几分:
“蓁。”
梁蓁“哎”了一声,调侃他说:“干嘛叫这么肉麻。”
江屹摸摸鼻子,他这一声的确是以叫她名字的那种语气说的。
私底下对着她,江屹能换各种亲昵的称呼,什么蓁蓁、阿蓁、宝宝,怎么喊都觉得不够。
梁蓁叫江屹却常常连名带姓,江屹提出过一次异议,被梁蓁驳回。她怕羞,他提议的词太腻歪,她叫不出口。
上个星期月考结束,梁蓁进到了前五十。为表鼓励,江屹在黑灯瞎火的房间用手帮她弄,借着水液勾缠搅动,温声哄她喊人。
梁蓁被拨弄到浑身发软,脸颊潮红,最后只能湿着眼求江屹,细声喊他“哥哥”。
梁蓁此刻走在路上,由江屹那个温温柔柔的“蓁”字回想起这件事,周身忽然热了起来。
她瞪了江屹一眼。
“嗯?”江屹不明所以。
“帮我拿下水。”
“好。”
江屹打开她书包拿出矿泉水,习惯性拧松瓶盖递去。
梁蓁喝了一口,吹着凉凉的江风解热,小声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