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他重重挺着腰,“我喜欢听你叫。”
余小鱼被他的嚣张整怕了,就是不叫,他托住她的后脑勺,笑了笑:“隔音好,没人会听到。”
然后就是直上直下疯狂的驰骋,把她的尖叫从嗓子里撞了出来,荡满了屋子,浪花般拍打着玻璃。
拐角处有人来了。
江潜把椅子转了个角度,头微微后仰,身上盖着厚实的黑大衣,远看在闭目小憩。
而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正在激烈交锋,入得一下比一下深,捣得水花飞溅。
……把她插到哭出来。
他喜欢听她在高潮中扭着身子哭。
一边哭一边绞着他,好像离开他就要死掉,她是生在泉眼上的嫩芽,大口汲取着他给的养分。
“真会咬。”江潜扣紧她的身子,脸庞背着光,办公桌和椅子也陷在一团浓重的阴影里。
周五下班的点到了,公司里的人陆陆续续收拾好离开,拎包经过门前。
江潜放缓了动作,深浅不一地送着胯,那里像软烂的水蜜桃,插一下就颤抖着流水。
“人越来越多了。”他笑道,按开门锁,余小鱼听到咔哒一声,紧张地揪住他的毛衣,不可置信地抬头。
“要不要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