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下子夹紧,又被顶上浪尖,声音飘飘忽忽,随着他的频率撞击着天花板。
肉体碰撞的闷响灌满耳朵,江潜凶猛地抽插,抱着一尾湿淋淋的鱼,在这座昏暗的玻璃房子里攀上巅峰。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办公室里,把你剥光……”
“抱着你做,水喷得到处都是,椅子都湿了……”
“那时你还小,”江潜在她耳边剧烈地喘,“就在我身边,却不能碰……只要闻到你的气味,就会硬。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每晚都睡不好,做梦都是你,醒来就开手机,看着你的照片……”
这么可爱的孩子,他怎么能欺负她?他怎么能忍住……不把她抓到家里弄哭?
不像现在。
现在他可以抱着她正大光明地做上一整天。
正大光明地把他的鱼困在网里,颠得她上面下面都在哭。
他捧住她的臀,舒爽地释放出来。
余小鱼气若游丝地哼哼,抱怨他好重。
江潜终于撤退,把套打了个结扔掉,上面盖了张面巾纸。
两个人在苍茫的暮色里相拥,直到屋内黑下来,汗水混着体液的气味,蒸发在空中。
江潜轻拍她的背,“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