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进去,烧腊的香味就扑鼻而来。店面很小,屋里只有五张方桌,临街的玻璃柜用铁钩吊着十只红亮亮的烧鸭,下方摆着盛满卤味的不锈钢盘子。
客人一落座,老板就把饭端上来,叼着烟赶苍蝇:“2300比索,给美元就送咸柠七。”
剁好的烧鸭皮脆肉嫩,筷子一戳滋滋冒油,黑椒汤汁浇在白米饭上,香得出奇。但黎珠只吃了两颗青菜、两块鸭肉就停下了,连墨镜也没摘。
“Beatrice,这家做得不合你胃口?它可是整个拉美地区最正宗的烧腊店,不比你们澳门的陈光记差。”对面穿着花衬衫的中年男人笑道。
黎珠喝了一口咸柠七,露出完美的笑容:“李先生,谢谢您的邀请,我明早还要出镜,吃太多脸会肿。我知道您除了约会,从不请人吃饭,今天肯定是有事要跟我说——”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喝,快喝!”
店里只有两桌客人,最里面靠墙是一桌穿着工作服的华人,是旁边建筑工地的,正喝酒划拳到兴头上。
吵吵嚷嚷的声音让黎珠皱了皱眉,继续关切道:“是不是上面对老赵有什么疑问?”
“喔,当然不是。”李明十分客气,“我弟弟对你家那位没话说,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