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嫁,尚有几年的时间。
阿昆才几岁,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性子都没定。兴许到他想成家的时候,新人都换好几茬了。
谁知竟是那人的女儿。
找了他二十五年,原来一直在同一个城市。
是灯下黑,还是真的没有缘分?
他家势再显赫,早些年算是初出茅庐,根基不稳,大部分心思还是放在仕途上。
后来手握重权,如日中天,终于可以遵循自己的心意行事。近十年,更是不惜人力,物力,财力,竭尽所能去搜寻,加之网络发达,搜索渠道与网罗的范围大幅提升,仍然一无所获。
与乔茂不同,他早有了心理准备,那人多半是不在了。
此刻的徐竞骜,比起伤心与震惊,更多的,其实是近乎麻木的怅然。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再炙热的悸动与爱火,也只余一点燃烧殆尽后的灰烬。
以及一腔至死不休的执念。
“这样其实也不错,算是以另一种形式,回到我身边。”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挲欣柑苍白的小脸,似笑非笑,“还记得自己答应过我的事儿吗?下辈子当女孩子,天天让我肏你。”
他嗓音发哑,语气更像是讥嘲。
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