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论插入。
“难怪……非你不可。”他双臂渐渐收紧。
身体的反应来得猝不及防。裤裆隆起骇人的一大团,像头蓄势待发的巨蟒,缓缓蠕动。
“操啊……”连他这样肃厉审慎之人,都徒生一种荒谬的宿命感。
“徐昆,松开些……”欣柑被他勒得腰都快断了,胸口发闷,伸手抵住他坚实的肌肉,肌理组织有自主生命似的,突突地跳,在她掌下蠢蠢欲动。
她吓得想撒手。
徐竞骜炙烫的皮肉与她手心玉滑微凉的肌肤相触,鼻息一下子变重。
他往前一压,将欣柑小臂与臂肘压得迭起,一双细白小手与他的胸膛完全贴合。
“不是冷吗?抱着不暖和,嗯?”徐竞骜没告知她自己并非阿昆,反而把她搂得更紧。
怀内的女孩儿妩媚纤弱,楚楚动人。
“闷,喘气儿不顺。” 说话时,清喉娇啭,更显柔弱可怜。
他抱小孩儿似的拥着她,性欲勃发之余,也生了些旖旎情愫,垂首凑近她剔透的耳朵尖儿,轻声笑,“心口闷,我给你揉揉?”
他嘴里的热气径直钻入耳洞,欣柑身子一颤,糊里糊涂就“嗯”的应了。
徐竞骜漫不经心地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