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言眼瞅马上就到家,懒得回复。
这天怕是要下雨,用老人的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指不定……苏妙言想起院子里晾着苏毓文之前洗好的床单被褥。
苏妙言本想打电话叫励昊下来帮着收被子,刚到院子就见两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躲在被子后面叽叽咕咕。
“你确定这是励昊那小子的被子?可别弄错了!”
“我看着那小子帮他妈妈晾来着。再说了,这床蓝的要不是,难道是那床粉的?”
“这可不好说啊!谁知道没爸爸的会不会是个娘娘腔……”
苏妙言歘地掀开被子。
她低头看去,浅蓝色床罩上被男孩子们用黑色记号笔写着:野种没爸爸。
“你、你是……”
“快跑!这是励昊那个泼辣姐姐!”
苏妙言扔了被子一把抓住男孩的手臂,冷声道:“谁教你们这样的?把你们家长叫来,不然我就去找你们老师!”
没被抓的男孩跑开几米远,但没直接走人,梗着脖子说:“你叫啊。叫了我们也不怕,我们哪里说错了?励昊就是没爸爸!”
苏妙言抠着男孩的手收紧。
男孩吃痛,反手掏出书包网兜里刚买的冰可乐想吓唬苏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