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可面对傅赢川,她是说出心意难,撒谎也难,他的强势夺走了她的每条出路,总是能给她逼到死胡同里去,叫她无处可逃。
“我、我那个……”
她紧张得手心冒汗,想稍微错开握着他的手,可他不松开,现在已经变成他握着她。
“你能不能先松开一下?”
“不能。”
“……”
她无法,生怕在这么握下去,她那点儿心思会昭然若揭,只好说:“我就是、就是和你还不太熟。”
说完,握着她的那只手力道居然加大了。
“不熟?”男人低沉中略带沙哑的嗓音在电梯内盘旋,似乎还染着几分冷笑的意味,“什么才叫熟?”
“……”
“有人在树林里迷路了,我找到她还背她回来,这不熟?”
“有人连最基本的辅助线都不会做,我来来回回讲了十几遍,这不熟?”
“有人想要彩头,我一路带着她拿第一,这也不熟?”
“你说,什么才叫熟?”
“……”
苏妙言除了以前听他讲题能说出很长的话来,这次算一次,可内容就是不停质问她,说得她像是一个负心的白眼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