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夺似乎屈服于了现实。
“你说他怎么就那么怂?”孟阮说,“出身不好不是他的错,可他不能认命啊!只要他肯,我会和他一路走下去。可他……他……”
苏妙言握住孟阮的手,她懂她的难过和委屈,可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为什么有些说不出口。
因为她可能更理解沈夺。
那种爱,强烈却也卑微,在内心百转千回无数次,叹息也罢,酸楚也罢,都是因为够不到那个人。
或许,他们这样自卑的人就是差了那么点勇气。
但勇气是一时的,结果却是持续的。
不管不顾地往前冲固然能避免遗憾,但谁又能说避免得了后悔呢?
“我陪你喝。”苏妙言拿起酒杯一个仰脖。
孟阮抹抹眼泪和她碰杯。
一旁的励昊愣了愣:不是来劝人的吗?怎么自己也喝上了?
……
“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包厢内,啤酒瓶子满地滚。
两个疯女人站在沙发座上,互相搂着肩,唱的可嗨。
励昊生无可恋地捂着耳朵,他脸上还有老姐刚抽的巴掌印,不能劝、不敢劝,他就是个可怜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