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儿?”
傅赢川淡淡道:“喝多了。”
“那、那我这……”她清清嗓子,“我这衣服是服务员给换的吧?”
傅赢川看着她,脸上写着“你觉得呢”。
这有什么好觉得的?他直接给她个痛快话不就行啦!再说了,他肯定也不是那样的人。
苏妙言露在被子外的小脚丫,指头蜷缩着,露出一个礼貌又不失尴尬的笑容。
“看来,你不记得了。”傅赢川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迷糊懵懂的小女人,“你昨天晚上,很主动。”
“什、什么?猪洞嘛?”
傅赢川似笑非笑,一脸玩味,语气却是正儿八经地警告:“想耍赖?”
天地良心啊!
她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难道是……酒精激发出了她色中饿鬼的潜质?不可能,她好歹也是电影学院的,对帅哥的免疫力很高。
昨晚。
傅赢川吻了苏妙言。
那个吻,吻得毫无章法。
于苏妙言而言,她完全是懵掉的;而对傅赢川,那是占有的宣告,是最直接的表达,他这三十年人生活一向冷静自持,但一个吻,打破所有掌控。
他强势地夺取。
夺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