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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对不起。”
苏妙言摇头说“没事”,她也没想到这手机这么娇弱,摔一下就关机。
也没想到摔个手机差点给老男人摔出心脏病,更把老男人给直接摔到了眼前,并且摔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数落。
不过这貌似也没什么,因为——
“赢川哥,这事要怨就怨他!”
南织指着言湛,他刚才手里拿着棉花糖,本想送出去,结果非但没送出去反倒是被糊了一脸,手背也被抓破了。
苏妙言当时瞧着那情形,为南织捏把冷汗。
这个棉花糖男人身高至少一米九,长相虽说英俊不凡,但脸色和眼神都冷的结冰。
如果说傅赢川的冷是不怒自威,那这位一米九就是冷到无人之巅,宛如高岭之花,神圣不可侵犯。
她真怕一米九把南织给剁了,但等了几秒,这男人抹抹脸什么也没说,反倒是轻声细语地告诉南织:别怕,是我。
“好端端的,搞什么偷袭?”南织说着,偷瞄了一眼屹立不动的男人,音调渐渐放低,“吓死人了,不反抗的是傻子。”
言湛闻言,终于迈开大长腿。
南织下意识往后退,可想想又觉得有什么好怕?于是